生命的漫长发酵 美丽的瞬间凝固
—— “红酒”大铜章:一场无关风月的文化艺术之旅

不同于黄酒骨子里透出来的东方血脉,红酒在我们的印象里似乎带有更明显的舶来品色彩。关于红酒的起源,在不同的地区都有不同的传说,但世界上多数历史学家一般认为,波斯很有可能是世界上最早酿造红酒的国家。而将红酒发展成流行文化的,则是普遍信奉基督教的欧洲地区,基督教徒把面包和红酒称为上帝的肉和血,由此发酵滋生了世界最大的流行性红酒文化。而在中华大地,最早可查的记录是在汉朝时期,张骞出使西域就已经带回了葡萄和酿制葡萄酒的工艺,但其后由于战争、朝代更替等历史原因,红酒并没有在中国真正发展流行起来,直到新中国成立,尤其改革开放随着中国人物质生活水准的提升,红酒文化渐渐在中国流行起来。

而由国家正高级工艺美术大师、中国造币行业知名设计大师罗永辉设计的“红酒”大铜章,不仅将红酒的酿作过程和独特的造型特点浓缩在方寸之间,而且大铜章本身所表现的品牌深度及历史沉淀也将成为中国章牌的又一艺术精品。“红酒”大铜章包括黄铜大铜章, 直径45毫米,限量铸造300枚;紫铜大铜章,直径80毫米,限量铸造500枚,铸造量均非常稀少,极具收藏投资价值。而两枚不同材质的大铜章设计图案与铸造工艺完全相同。

“红酒”大铜章之美,一美在其形制之“奇异”

异形铜章是大铜章创作中的一个难点,它的创作,奇特在异,关键也在异,在匠心独具,也在别出心裁,优秀的异形铜章作品最能体现出创作者的创作水准和学养见识。如果把圆形币章视为规矩方正的楷书,那么异形铜章,更象是洒脱不羁的行书或草书。“红酒”大铜章之美,一美在其形制之“奇异”。“红酒”大铜章的外形上窄直下宽圆,形似红酒中最经典的瓶型之一,波尔多型瓶的瓶颈部分。波尔多既是一座城市又作为酒的名字,它坐落于法国西南部,是法国最大的精品葡萄酒产区,也是法国享誉世界的酒城。而波尔多酒口感柔顺细致,风情万种,有"法国葡萄酒皇后"的美称。创作异形铜章,难在形制如何与题材结合。罗永辉大师从波尔多型瓶的外形中获取灵感,取其瓶颈部分作为“红酒”大铜章的整体外形,蕴有深意:

其一,波尔多型瓶不仅是红酒中最经典的,也是最流行的瓶形。这种瓶形也称克莱尔特瓶(Claret),其瓶壁平直、瓶肩呈尖角状。瓶颈与瓶身呈明显的夹角状。“红酒”大铜章特别选择了其瓶颈部分,取精华中的精华之意,在设计中特别钝化了瓶颈与瓶身之间的夹角,铜章的外形看上去更为圆润饱满,也更符合“红酒”浪漫动人的艺术情调;而且,大铜章背面图案上也雕刻了一瓶以“波尔多瓶形”出现的红酒,铜章的外形取了图案中的局部,造成了视觉和意境上的纵深之感。

其二,酒城波尔多有句名言:波多尔酒是上帝与岁月赐给人间的礼物。波尔多红酒之所以享誉世界,拥有红酒世界中无可取代的高贵地位,根本原因在于它漫长而细致的酿造方式,上佳的美酒需要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时间才能成熟。这种慢慢酝酿、打磨、沉淀方能成熟见世的成长方式,与大铜章的制作过程何其相似,从构思、草图、到设计图稿成型,再到油土型、石膏型,钢模型,再到最终成品,这中间又需要设计者和一线工艺作业人员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打磨修改,推倒重来。“红酒”大铜章选择波多尔瓶型作为铜章图案和铜章形制的设计元素,在表现红酒文化的独特魅力与历史底蕴时,注重表现其特有的酿作方式,给大铜章附加一系列不可复制性的文化内涵,建立观赏者对红酒文化与大铜章文化之间艺术牵连的认同与情感。

“红酒”大铜章之美,二美在其画面之“优美”

“红酒”大铜章的画面优美,微妙地结合了西方的表现精神和东方的审美趣味,铜章正面以抽象的表现方式为主,铜章背面以具体细致的写实手法为主,使观赏者能够立体系统地体会红酒文化的艺术精神。

铜章正面图案艺术化捕捉“红酒入杯时的美妙瞬间”,它如同一股血液充满活力,在轻盈中凝聚厚重,在醇香里看见时光梭影。罗永辉大师对这个铜章面的创作,主要是以探索表现自然的写意方法,记录下红酒入杯瞬间的感觉印象和我们能够从中所探寻到的,关于红酒的充满生命力和运动的东西。红酒入杯的那一瞬间,滴滴香浓醇郁的红葡萄汁从酒瓶中倾流而下,撞击到红酒杯时瞬间碰撞、颤动、闪烁、交融,这里传达着极富有东方哲学色彩的诗意韵味。罗永辉通过凹刻下去的顿挫轻重,有意识地弱化了笔触之间的边线,而是更强调这里圆润立体的空间感,使雕刻的线条和凹刻的色块在铜章画面的整体空间中产生流转的动势,体现着一种灵动浪漫的气质。从整体上鉴赏,这个铜章画面深刻展现了造币大师对于铜章写意艺术的把握,而且从中借鉴了传统书法艺术的表现手段,仿佛有一支粗笔从天而降,在金属面上自然而然地信笔书写,在这信笔而来的色墨线形交错往来之间,呈现出生机流动、一气呵成的速度感和力量感,仿佛不是人为而是天造;但仔细研究这个画面,却能够看见罗永辉如何精心经营布局了线条和色块在金属画幅中的交织冲撞,从“初入杯面”的狭长线条,到“沉入杯底”的粗砺块面,再到“溅起波澜”的短线小点,密布在凹刻的空间里,从远处看,这些点、线、块面就自然融为一体,完美展现了“红酒入杯”那一瞬间的旖旎意象,诚然这恍如一股意识流流淌徘徊,却是经过精妙的经营和布局后方能成就的。这种表现手法虽然带有抽象艺术的特点,但是却真正在探索和表现着红酒的自然和真实,正是这种经营过的意识流,却更加深刻地揭示了红酒艺术的精神内涵。

铜章背面图案浓缩了“葡萄走进瓶里的美丽创造”,这完成的不只是一场生命的发酵。美酒,它是将旖旎的风景、温暖的阳光、滋润的雨露、甘甜的果实、人类的智慧,以及那优雅的品味融为了一体。罗永辉用平实的平面化笔触描述了红酒生产过程中的自然景观,铜章画面背景是一片辽阔空旷的葡萄地,葡萄藤上挂满了汁液饱满、颗粒肥硕的红葡萄,画面中央是一瓶甘甜醇和的波尔多红酒,酒瓶上还以简练写意的线条勾勒出了葡萄地丰收的美妙场景,瓶内正发酵酝酿着甘甜的美酒,岁月,和我们,在等待它的成熟。这个画面构思巧妙,采用了写实的手法记录和描绘了红酒顺应天地,合乎自然的制酒发酵流程。历史悠久且代表西方流行文化的红酒,既古老又充满活力,正是因为它古朴醇和的自然格调,更能融合到多元化的世界文化之中,也更能顺应中国人的审美思维。罗永辉有意无意把空旷辽阔的葡萄地作为叙述背景和装饰前景,稳定整体的构图,正面的波尔多酒瓶里面酝酿的是结果,同时也是开始。就像中国的黄酒和白酒那样,红酒同样拥有悠久的历史文化积淀,但真正具有文化竞争力的同样也是其传统的自然酿造技艺。一枚黄铜或紫铜的纪念章,刻画了葡萄地选址——葡萄种植——葡萄成熟——采摘果实——果汁沉瓶——自然发酵——贮存——开酒的自然生产全流程。“红酒”大铜章所宣扬或传播的红酒文化并不是空泛虚华的,而是充满着真实传神的实体形象,活脱脱一座方寸间的红酒酒庄,酒香果香四溢。罗永辉大师对红酒文化的理性思考之凝重和感性思考之细腻,也如一瓶清甜甘香、醇和柔郁的法国波尔多红酒,醉倒多少赏章人!

“红酒”大铜章选取的红酒文化具象符号如波尔多酒瓶,酒庄葡萄地等,含蓄隽永、恰到好处,借助这些具象符号加强塑造力度,具象符号巧妙地见证了红酒文化所独有的自然的漫长的含蓄的醇和的生产方式。这些具象符号是我们所熟悉或不那么熟悉的。符号的引入,使我们能通过解读这些符号和其中的运作方式来系统体会红酒文化的精神内涵。

罗永辉:“平静的湖面下,奔涌着激情”

在中国当代造币艺术家群体中,罗永辉是一个艺术面貌最为恒定且创作风格极易被鉴别的设计者。“红酒”大铜章同样履行着他一贯的艺术风格——“平静的湖面下,奔涌着激情”,秉承着他一贯的美学理想和艺术立场。红酒文化发源于西方,依存于西方基督教宗教仪式的需要和传播而发展流行起来。红酒文化的精神内涵,归根结底在于它内蕴的仪式感和绅士文化,罗永辉在这套“红酒”大铜章里,想要寄予的和传达的,正是通过简约平静的画面内容中寓言性的安排来传达的。正面“红酒入杯”的写意性表达、背面表现红酒酿造过程的平实自然笔触,正背面结合起来就是关于红酒的一场情景设计,而这个设计渗透着圣洁的仪式感,隐约让欣赏者产生对红酒文化,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思考。